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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,我陪一個朋友去墮胎,只因為孩子的爸有個正牌女友,更因為他嚇到不知所措,害怕這突如其來的生命將打亂他所有的人生計畫。不知道是麻藥不夠還是怎樣,「好痛,痛到身體快裂掉了」結束手術的她這麼說。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張慘白的臉,一張應該揚溢單純青春的臉。手術後,男孩心虛地銷聲匿跡,身邊一群朋友張羅著去買各式補血補身的營養品,瞞著爸媽替她做月子。幾個月過去,朋友跟男孩又恢復地下關係,我不知道男生用了什麼理由跟說詞讓她釋懷甘心,只知道每次他褲子一穿上仍舊要去接下班的女友回家。

我想,一個男人如果愛妳,就算再害怕,也會給妳選擇身為母親的權利。

曾經,我為了挽回一段抓不住手的感情,欺騙對方我將為他拿掉孩子。那時他懷中已經有了新歡,我死拖活賴地求著見面,只為了爭取多一點談話的時間,為了再多看幾眼他的臉,更為了證明在他心中,我還有一點價值,而我們還僅存著一點情分。我不停說著自己的恐懼、自己的付出、還有自己是多麼懂事地願意為他解決掉這個麻煩。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想換取還能在一起的可能,而他也很配合劇情地演出一段溫馨關懷戲碼,但卻在好言相勸我去醫院後,依然擁著新女友去學校上課。這場爛戲演到快結束的時候,是讓我割碎了心的絕望,但卻是所有朋友意料之中的最後一集。那一刻,我明白什麼叫作賤自己,卻也只能很諷刺地安慰自己,還好沒有真的懷孕,我還勉強算得上是幸運。有時候,「當局者迷」不是智慧的古諺,而是再現實不過的現實。

我想,一個男人如果不愛妳,就算妳為他墮胎,他還是不愛你。

別用性去換愛,因為愛是無法被換取的﹔別以為靈肉分離享受高潮是聰明,那其實是作賤靈魂的最好方式。男人們,請誠實問問自己,當你高舉愛的旗幟,熱情地走進一個女孩的身體,你曾否認真想過如果一個孩子因此誕生,你要為她們負責一輩子。女人們,請正視自己的價值,當妳捧著所有想換取對方的珍惜時,妳曾否想過這可能是一場賭上性命的交換。

我談的不是開放或保守,我只想說,每一次不論你在單純享受,還是在證明所謂愛情就是這麼毫無保留,那都好像參與一場賭局。賭賭看這一次是不是有足夠的好運,贏到高潮與滿足,卻不是輸掉一個寶貴的生命,並且同時也成為一個無奈的殺手。我知道,不管女人分成哪幾種,我們都有一種角色根深蒂固地活在心中,那是一種身為母親的天賦。而男人,不論你優先思考的器官是上半身還是下半部,終究你會想當個可以驕傲昂首的保護者,讓所愛的人信賴依靠。

如果,你還沒資格承擔徹底自由的結果,如果,你更明白自己沒有權利決定另一個生命的存與留,那你不該走進這場以生命為籌碼的豪賭中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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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ni Ch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